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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 第一篇:我的童年我的童年楚雄州永仁县永定小学朱惠我的童年是在一个小山村里度过的,多少年过去,许多的人和事早已在心底里模糊,唯有那地方总会出现在我的梦中。那是一个地主老财的宅院,新社会后改为学校,我的父母就在这里教书。记得那时有一到五年级五个班,但只有父母两位教师,我的父母也许由于工作太忙,闲暇时还要种地,喂猪,基本没时间管我们,再加上我天资较差,学习成绩一点也不好。印象中就记得父亲教过我一次乘法计算,还让我朗读过一次课文,给我纠正了一个读音,那是一个代课老师教的“熏”字,我不记得那老师教成啥读音了。那数学题其实我会算,我不会的是另外的题,但我没敢问,我一直就很惧怕父亲,这种情绪甚至一直延续到现在,我跟父亲向来没多少交流,倒是老公跟父母显得更亲近些。再后来老师渐渐多起来,后来办了初中班人就更多,整幢大宅热闹起来,可那时候的事在我的头脑中却没留下多少印象了,我在那里一直呆到十岁,度过了我的童年。那所大宅分为上中下三个院坝,还有一个水牢,一个碉堡。下院坝里有一口井,四个花台,井里的水是不能吃的,就用来浇浇花什么的。有一个花台里种着两棵木瓜树,长得很高,木瓜熟了,要用很长的棍子把它弄下来。另外三个花台里种着些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这是一个典型的四合院,房子有两层,二楼都围得有栏杆。我小时候好像有些调皮,记得有一次我们姐妹三个到楼上去拿什么东西,黑灯瞎火的夜晚,整幢大宅里就我们一家人,显得阴森森的,东西拿好后,我朝前跑到一个角落里躲着,两个姐姐过来,我就吹气吓唬她们,她们吓得使劲跑,我就在那笑,她们骂了我一顿。有时我趁父母不注意,会从碉堡的围栏钻出去,爬到瓦房上去摘瓦花来玩,有一次差点从房顶上掉下来。中院坝比较小,可能就十多平米吧,前后都有雕花的门窗,记得地板好像很平滑,左右两边还有两间房子。上院坝跟下院坝差不多大,也是两层,不过结构跟下院坝不一样,没有围栏。上院坝有一颗很大的桑树,像一把大伞的形状,我们经常爬到树上去玩耍。记得我四年级的教室就是在上院坝的二楼,屋顶中间挂着一个铁丝笼,晚上就在铁丝笼里烧上大火,我们就在下边学习。烧火的材料是老师带着我们到山上砍来的,教我们的是一个年轻的女老师,记得她老骂我们作文写得干巴巴的,还有一次她在班上说了一句什么话,我回家告诉母亲后她在班上大发脾气,我低着头一言不发,但心里很是不屑。大宅的正大门上方有一个十二角星,被用石灰刷过,但依稀可以看到些痕迹。门外还有一个院坝,有石桥,有一条水沟,水沟边种得有很多的槐树和桑树,槐花开了,我们一串一串的摘下来玩,桑葚熟了,我们就爬到上面去摘了吃。院坝边还有一棵茉莉花,那洁白的花瓣上沾着些露珠的样子至今仍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大宅的左边是我家的菜地,很大的一块菜地,父亲给它围上了栅栏,那栅栏上有时会长出木耳,我们就采来玩,里面有一个池塘,平时就用里边的水来浇菜,没水时就到水井挑水来浇,不过不是大院里的那口井,而是我们挑水吃的那口井。那时我还小,记得是和姐姐一起抬。水井离大宅大概三四百米吧,也许更远一点,那里树木很多,有好几眼井,每眼井里的水都清澈见底,周围有好多的竹子,不是一般的竹子,而是枝干很粗,叶子很宽大的那种。夏天我们常到这里来玩,觉得很凉爽。河离大宅也有一段不远的距离,有一个水坝,下面有一个碾坊,村民们到那碾米,我们常去看,那碾子咕噜咕噜的转着,我们觉得很好玩。我们有时会到坝里玩水,但不敢到深处去,所以我现在依然是旱鸭子一个。我的父亲很能干,房子漏雨了,他就自己修,用桌子垫着,甚至能爬到碉堡的房顶上去,我看到那悬在空中的桌子很害怕,我到现在都一直有恐高症。大宅后面有一种植物,父亲把它的根挖来熬了当红墨水。父亲还懂点医术,给村民们打针,记得有一次一个村民砍树,爬到树上时背在身上的斧子掉下来砍到了自己的小腿,很大一个口子,送来给父亲包扎。还有一次我们一个差不多同龄的小伙伴手臂上长了一个很大的脓疱疮,父亲用剪子烧了后把它戳破,一股绿稠的脓液喷了出来,后来也治好了。所以那里的村民对我们一家很好。假期里,我们姐妹三人会到山上砍柴,拣菌子,找野菜喂猪。后来父母工作调动,我们一家来到了镇上。而今,那幢大宅在已不复存在,但它已经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深处,多少次梦里我总会回到那片槐树林里。怀念楚雄州永仁县永定小学朱惠五月四日,公公永远离开了我们。我第一次目睹了一个生命消失的全过程,才发现影视剧里那些有关生离死别的情节多少有些虚假,在我们的呼唤中公公逐渐闭上双眼,我们是靠摸脉搏才能肯定公公已经走了。对于公公的离去,我虽然悲痛但也有些许的欣慰,癌,这在任何时候都不是一个轻松的字眼,短短的三个月一个健壮的老人就被它折磨得皮包骨头。最初的一个月在渡口住院,吃啥吐啥,全靠针水养着,每天从早晨甚至能打到深夜,第二天又接着打,药根本吃不进去。老公在医院照顾了十多天,我去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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